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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子:

本世纪初,临江省京海市,以放高利贷为主营业务的黑社会头子陈敬忠看上了一名普通青年余淮的未婚妻,遂横刀夺爱,而那未婚妻也见利忘情,很自然的投入了新欢的怀抱。

但余淮从大学时便开始供养未婚妻花销一直到对方接近研究生毕业,未婚妻的突然反悔让他开始追索40万供养费。

陈敬忠不愿意代替女方支付这40万,于是派打手上门将余淮祖孙两人打成重伤。

但陈敬忠不知道的是——也或许他也根本就不在乎——余淮的祖父是当年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

余淮按照爷爷的嘱咐,打通了爷爷口中“老战友儿子”的电话。

一场巨大的风暴,由此展开……

临江省京海市。

今年刚满25岁、容貌略显清秀的瘦弱青年余淮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疲惫的推开了家里的防盗门。

虽然肉体上已经疲惫至极,但是余淮的神经却是高度兴奋。

再过几天就是未婚妻卢珊珊的研究生毕业答辩,自己一个人打两份工供养未婚妻读书的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按照原计划,等卢珊珊一考完研,他们就去民政局登记,他父母给他留下的遗产不仅足够支撑两人完成婚礼,甚至还有余钱帮助卢珊珊彻底解决心脏病问题。

要是动作再快点,自己那年逾八十的老红军爷爷,说不定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孙子出生呢!

一想到这些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余怀就觉得自己浑身又充满了干劲。

“叮铃铃——”

忽然,余淮的电话响了起来。

余淮一看到来电备注显示的是“珊珊”,脸上立刻洋溢起甜蜜的微笑:

“珊珊,现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儿吗?是答辩准备哪里出了问题吗?”

“余淮,和你说个事儿。”

电话另一头的卢珊珊躺在一个花臂大汉的怀里,停顿了一下:

“我们分手吧。”

“……珊珊,你认真的?”

余淮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不爱你了。”

卢珊珊冷冰冰的声音像一记重锤一样砸在了余淮的心头。

“小子,就你那副穷酸样,拿什么养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花臂大汉见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索性抢过了电话:

“你也别怪卢珊珊,要怪就怪我,怪我陈敬忠看上了珊珊,也怪你自己没钱没本事,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余淮立刻明白过来具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陈敬忠他倒也听说过,是京海市臭名昭著的黑社会老大,以放高利贷为生,京海市百姓对他畏之如虎。

更有传言说,陈敬忠搭上了临江省最著名的政治掮客,百世集团的董事长沈总。

这位神秘的沈总可是有资格在京城两会期间,在一桌子京官大佬面前谈笑风云的人物,有了这层关系,连京海市市长在陈敬忠面前都是客客气气。

但余淮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梗着脖子,冷声说道:

“分手可以,但你我让卢珊珊还我钱。”

“还钱?”

陈敬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卢珊珊:

“你欠他钱?”

“他胡说!”

卢珊珊急了:

“我什么时候借过他钱?”

“卢珊珊从大四与我相恋开始,生活费、学费和昂贵的先天性心脏病治疗费就由我垫付,一直到临近研究生毕业这4年,而且当时咱们两个签过一个合同,如果卢珊珊学业完成后不能与我结婚,这些钱要如数归还!”

还没等陈敬忠有所表态,余淮的声音便再次传了进来:

“这份合同我还留着呢,利息我就不要了,4年时间,你的生活费、学费、先天性心脏病治疗费和其他花天酒地的钱累计花销近40余万,我给你抹个零,还我40万就行了!”

“合同?那个合同你居然是认真的?!”

卢珊珊尖叫道:

“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儿的!!!”

“笑话,我拿40万跟你说着玩?!”

余淮冷哼一声:

“我警告你们,一周之内把钱打到我的卡上,咱们和平分手就此一别两宽,否则你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余淮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卢珊珊扑进了陈敬忠宽阔的胸膛,嚎啕大哭:

“怎么办啊敬忠,我上哪凑够这40万还给他?!”

“别哭了珊珊,他说让你还40万,你就真还啊?”

陈敬忠摸了摸卢珊珊的脑袋。

“我跟他签了协议的,我要不还是要上法庭的……”

“法庭?”

陈敬忠冷笑一声:

“法庭开庭审案可要浪费好长一段时间呢,我在那之前让他签一份财产赠予协议并撤诉不就行了?”

“撤诉?”

卢珊珊愣了一下:

“你又要动手啊?你就不能替我把他40万给他花钱消灾吗?你不总说你很有钱的吗?你手下的那帮人下手不知轻重,万一再像上次那样闯出祸来,你让我怎么办啊?”

“放心吧珊珊,上次那个老家伙和法院那边有点关系,才让我暗吃了一亏,这个穷小子老爹老妈都死了快10年了,能有什么关系人脉?”

陈敬忠解释道:

“我是有钱不假,但我也是白手起家,知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的道理,这些年我得罪了这么多人,要是挨个都用钱去解决,我早就破产了!”

“再说了,这些年我花了这么多钱,又养打手又养百世集团,难道不就是为了这种情况准备的吗?要不然我要他们干什么?”

陈敬忠拍着胸脯保证到:

“放心吧珊珊,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那穷鬼再也不敢跟你提钱的事儿!”

“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卢珊珊放心下来,高兴的亲了他一口。

京海市长安路,君临小区23号楼2单元402。

虽然卢珊珊给了余淮一个大惊喜,但日子还是要过的,尤其是今天还是爷爷生日的前提下。

自从父母走后,一直是爷爷把他拉扯到这么大,所以他对爷爷的生日自然也是格外在意。

他爷爷余文波是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今年已经80有余,身体却依旧硬朗。

余文波知道余淮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女朋友,但并不清楚婚期临近,本来余淮是打算在生日宴上作为一个惊喜告诉余文波,不过就目前来看,他似乎只能准备其他惊喜了。

“笃笃笃”。

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推了推眼镜,似乎困惑是谁会在这时候上门打扰。

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陈旧的衣装,慢吞吞的走去开门。

“爷爷生日快乐!”

余淮拎着生日蛋糕和一大堆礼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一丝失落。

“余淮?”

余文亮大感意外:

“你这小崽子,怎么突然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

“瞧您这话说的,过生日嘛,不就是不声不响准备才有意思吗?”

余淮笑嘻嘻的说。

“小崽子花样挺多,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

余文亮笑骂道:

“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我跟您说,我学了好多新菜,今天好好给您露一手!”

“闲着没事儿学点什么不好,学做菜做什么!”

余文亮佯作不满状:

“珊珊呢?今年她不来?”

“珊珊她……马上就要毕业答辩了,今年就不过来了,托我给您带声对不起。”

余淮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过。

“这小姑娘,不过来就不过来呗,说什么对不起!”

不过余文亮显然没想那么多:

“我这一把老骨头,半截入土的人了,也就你还瞎张罗,给我过什么生日!”

“呸呸呸,我爷爷能活到220呢,什么半截入土!”

余淮嬉皮笑脸的说。

“220岁,你当我是王八成精呢!”

于文亮失笑道。

就在这爷孙俩谈笑逗趣的时候,一阵粗暴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谁啊?”

余淮不满的从厨房走向玄关。

但余淮万万没想到,他刚刚打开大门,迎接他的却是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余淮被那个蒙面大汉一拳揍翻在地,眼前金星直冒,一时间竟呆住了。

“你们是谁?!”

余文亮勃然大怒:

“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我家里打人?!京海市还有没有法律了?!”

“老东西哪来这么多废话,京海的法律跟谁姓你心里没点数吗?!”

为首的大汉骂道:

“先问问你孙子得罪了谁吧!给我砸!把他们砸到不敢要钱为止!”

几个打手立刻闯进屋内,拿起一切能砸的东西往地上摔去,一时间屋内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你们是陈敬忠的人?!”

余淮立刻反应了过来。

“算你心里有点数,得罪了敬忠哥还想全身而退?!”

为首的大汉显然承认了这个事实: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向敬忠哥要债!反了天了,京海从来就只有敬忠哥向别人要债的份!”

“我不认识那个什么陈敬忠,我只知道你们和我孙子如果有经济纠纷可以好好商量,你们现在这叫违法乱纪!”

余文亮被气的浑身颤抖:

“你们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老东西,说你没数你还真没数,京海的警察局早他妈姓了陈了!”

大汉一把抢过余文亮的手机,肆意嘲笑道。

虽然他的发言也算是事实,但是陈敬忠也严厉警告过他们,能不让公安的人脉出马就别让他出马,毕竟人情这种东西用一次少一次,所以他也不愿意看到余文亮报警。

“京海要翻天了不成!”

余文亮想把手机抢回来,但他毕竟是耄耋之年,那大汉随手一推,便把他推倒在地。

“你们找死!”

余淮彻底红了眼,拿凳子就冲着大汉的脑袋砸了过去。

大汉没有防备,被猛然砸倒在地。

“给我打,往死里打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汉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一众打手闻言,立刻一拥而上。

“爷爷!”

一片混乱中,余淮用身体挡在余文亮前面,将大部分伤害挡了下来。

这场破坏和殴打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直到整个房间内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破坏的物件,直到余淮气若游丝,这场灾难才堪堪结束。

“记住了,得罪敬忠哥就是这个下场!”

打手扬长而去,只留下嚣张的尾音。

余淮挣扎着拿出了手机,打通了120。

一星期后,京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虽然余淮受的伤远比余文亮重,但余淮毕竟年轻,到底是先醒了过来,还有功夫照顾着自己年迈的爷爷。

“……余淮……”

余文亮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爷爷!”

病床旁,满身伤痕的余淮急忙抓住了爷爷的手: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余淮,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这事儿……说来话长。”

事已至此,余华也没有任何隐瞒真相的必要,便将他与卢珊珊的纠纷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良久的沉默。

“余淮,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你打电话过去。”

余文亮长长的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愿意麻烦他,但事到如今,还真的打扰人家了。”

“……爷爷,您要打给谁?”

余淮有点好奇的问道。

“一个老战友的儿子罢了。”

余文亮摇摇头:

“记住了,电话接通后先说你是余文亮的孙子,他这点面子还是肯给我的。”

“……爷爷,您先休息会儿吧,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你,这事不着急,电话我一会儿就打。”

余淮站起了身。

20分钟后,医院走廊。

余淮看着存入手机的电话号码,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说实话,尽管自己的爷爷总吹吹自己的从军经历,但他不太相信自己的爷爷有什么通天的人脉,要不然自己的母亲何至于一辈子都是京海市庞大的官僚系统里一个最普通的科员?

不过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痕,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电话打了出去。

不多时,电话那边一个沉稳厚重的男声响了起来:

“哪位?”

“您好,我是余淮,余文亮的孙子,是我爷爷余文亮让我打电话给您的。”

电话里面明显沉默了三秒。

“余叔叔?得有十几年不联络了吧?”

电话那头似乎有些感慨:

“余淮吗……当年余叔叔好像确实说过,他要有孙子就叫这个名来着……”

“不好意思,忘了正事了,余叔叔让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头的男人突然反应过来。

“……是这样的。”

余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你说余文亮叔叔被打成全身多处骨折?!”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有些绷不住了:

“这个什么狗屁陈敬忠是什么东西?!临江省跟他姓了是吗?!”

余淮不敢接茬。

“余淮,你代我跟余叔叔说声抱歉,给我一天时间,我让这个陈敬忠欠你们的连本带利一起吐出来!”

电话被突然挂断,只剩余淮在风中凌乱。

京海市政府,市委书记办公室。

京海市市委书记陆城忽然接到了省委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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